她认真道谢。
他站着不动,闲散帅气的模样看着让人很有扑上去的冲动。
她这下退后一步,四下看了看,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还不走呢?”
他拧眉。
顾时年铿锵有力地解释道:“你不是说把房子让我给我聚会吗?主人在我们怎么玩得开?你有事就先走吧,你之前不也是说要走的吗?”
他脸色终于沉郁了下来。
幽邃的眸中暗流涌动。
压抑。
恼怒。
之前他就有些吃味,搬家的事,她没跟他说,搬了来,请客也从来没有想过他。
而现在?
居然要他走?
那帮聚会的人里面,十个他认识八个,甚至还有他的亲骨肉,她就这么冠冕堂皇地,让他走?
任慕修辞再好的脾气,此刻胸口也有些起伏,一张俊脸憋得有点红。
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攥紧,骨节都有些泛白,发出可怕的声响。
顾时年看他那副样子,却水眸一颤,一下子误解了,有些紧张地提起一口气,艰难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了?之前祁司岩跟我说,你胸口受了很严重的伤,我也看到过,是不是还没有好?你……很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