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要干嘛?
狸猫换太子啊?
顾时年百般疑惑,揣摩了千百种想法,最终却只能在厕所里等。
二十多分钟后,她问祁司岩:“我能出来了吗?”
祁司岩好几分钟后才回,活像是松了口气似的:“现在可以了。出来直接去后门,走快点,头不要回,后门有人接你。”
“是谁啊?如果不是你,我现在不敢跟别人走的。”
“……”祁司岩哑然失笑,这下逗她更上瘾了,“不是我。但你绝对会上车的,去吧。”
这么自信?
顾时年咬咬牙,不知道这两个人搞什么,她拎了裙摆,看看外面没有人一口气脱下鞋子来朝后门跑去。
风风火火跑到后门,果然一辆车恰好开了过来。
顾时年谨慎地后退一步。
车子稳稳停下,车窗,缓慢地摇了下来。
顾时年目瞪口呆。
刚刚还在宴会上,冷漠自若地回答着记者问题的男人,此刻出现在后门的驾驶座上,他腕上的表还散发着黑曜石般的光芒,扭过头来,看她一眼。
只是一眼。
慕修辞从她因为奔跑而起伏不定的雪白胸口上移开眸光,道:“走吧,带你去看,今晚的收获。”
今晚?什么收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