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
而不是,好些了。
林女士眉梢稍扬,放下茶杯,用手绢擦了擦唇,道:“我一向是个和平主义者,不爱把事情弄得无可收场,修辞,台湾那次对峙,事关我的家族,是我的私事。而这些私事,心然有很多还不知道。”
慕修辞挑眉。
他放下交叠的长腿,也勾过一个杯子,道:“她现在,已经知道了。”
知道了?
知道,林苡薇和顾时年的事了吗?
林女士瞬间惊慌,凝眸看向自己的女儿,却见苏心然轻轻垂眸,也不看她。
心里的小鼓咚咚敲着,林女士看向苏心然,语气酥软了不少,柔声到:“心然,你知道了多少呢?豪门家族,多少都有些秘闻,但是那些难免的厮杀,都事出有因,也只有站在顶端的人能尝到权势的滋味,你明白?”
苏心然轻轻起身,给母亲挑了一些茶。
“明白。”她说。
林女士紧蹙的眉头刚松开了一下,苏心然就继续说:“您也该明白自己终有一天会老,我是您唯一的女儿,即便您再不放权,也终有一天会留给别人的。”
林女士脸色变了:“你说什么?”
苏心然不语。
“这种言论,是谁告诉你的呢?我让你联姻后,迟迟不放权给你,是害怕某些狼子野心的人,抓着你的心去做些混账的事,我做什么,都是为了林家,你懂?”
苏心然轻轻沉吟,抚弄了一下手上的丝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