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吐。
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,触碰她眉心,眼皮,最终扒开眼皮看了看,一个男声响起:“就是飘太久了短暂的眩晕症,起来活动一下就好了。”
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,很熟悉的声音道:“醒来吧,你已经回来了。”
所以,慕修辞没有食言,是吗?
她们已经回来了?
不在台湾了是不是?
顾时年不敢醒来,磨磨蹭蹭的,一直到身体上清晰的剧痛将她唤醒,她小脸苍白着爬起来,看了看,身上手上被裹得像个粽子,而这个医务室她好像很熟悉。
有人配好了药,推门进来,颀长挺拔的影子熟悉无比,他拎了拎药瓶,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,这一瞥他的眼睛就移不开了。
祁司岩顿了顿,然后嘴角扯起一抹牵强的浅笑,道:“年年。醒了?”
怎么是他?
顾时年对他的最后印象也不是太好,这算是两年后第一次见,想必也是慕修辞安排的。
她直接掀开被子下床来,脸色冷肃,道:“我妈妈现在在哪儿?”
祁司岩怔了怔,手掀开白大褂搭在胯间,道:“被送过来的时候情况不太好,去输营养液和包扎伤口了,在另外的病房。”
“整体情况很严重吗?我能不能去看她?”
“只是看起来比较恐怖而已,其实没那么严重,很多伤口都是新鲜的,故意制造的。”祁司岩点头,打开门跟她一起去了。
“新鲜故意制造的?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