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妈妈呀啊。
要不要说这么肉麻的情话!
顾时年趴在座椅上,害羞完了,推开门道:“那我去啦。”
跑出去两步她又跑回来,说:“其实吧,我不害怕跳伞,但是让我一个跳,我害怕。”
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——如果有你的话,那一定就大不相同。
她一双美眸闪了两下,笑了笑又跑了。
就像个鬼精灵一样。
已经死掉两年的心脏,好像噗通噗通的,又极缓慢地跳动了起来,他凝眸看着她的背影,再舍不得移开半点儿视线。
……
上去之后……
顾时年硬着头皮到经理办公室,对秃头经理一口气说:“对不起经理我不该对你泼咖啡,我下次泼何首乌生发剂什么的,一定做对公司有贡献的事再不捣乱,经理你惩罚我吧!”
秃头经理转过身来,面色一阵红一阵白,然后尴尬笑了笑说:“哦……既然你……认错了,那我就……就勉强,接受吧。”
哈神马?
难道不是该惩罚吗?祁焰不是很可怕的吗?
这是怎么个意思?
“不要吧,这样不好,公司该有严明的奖惩制度,我,”顾时年拍拍胸脯,“一点儿都不害怕,快惩罚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