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金融学经济学什么的,我之前,学过一点,可差不多都是理论我真的不会啊,他现在,把一个快上市的公司给我折腾,说公司死我死,公司活我活。”
顾时年等着锡纸花甲被拆开,眼睛直勾勾盯着,都忘了继续说话。
他冷冽的眼神垂下,继续帮她剥着烤虾,轻声说:“有用。但不适合你。”
顾时年觉得很奇怪。
依照两年前慕修辞的性格,顾时年所有的安排都该是他一个人的管辖范围,这个男人的强势霸道她见识过,但现在祁焰对她处处管制,什么都要管,他却竟然都能隐忍不发了。
对。隐忍。
不要以为不发火她就看不出来。
她一提祁焰,他就皱眉。
提几次,皱几次。
提的多了,他就抿唇不说话,要忍好一阵才缓得过来。
她也有点儿不忍了。
除了不忍……好像还有点儿别的情绪……在发酵……
“你啃虾头干什么?”他冷眉微微蹙起,一边擦手一边问道。
“哈?”
她低头看着嘴里的东西,一个烤的香香的虾头被她啃完了,一下子脸上滚烫:“这个烤的挺香的……”
“那有脏东西,吃虾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