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你禽兽!两年前你就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只会强来,不是禽兽是什么?”
他冷笑的弧度未减:“今晚他摸了你多少次?”
什么?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在我眼皮底下,光明正大地碰你,这我都能忍吗?顾时年,你天真。”
“那关你什么事?你结婚了,而我是他未婚妻!”
“别跟我讲道理,”他摇头,“我现在听不进道理。”
“那你带我出来想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他的眸子这才冷冷瞥向前面,沉声吐出连个字,“给你洗洗。”
洗?
怎么洗?
洗什么呀?
难道是说祁焰碰她那几次?
她也不愿意让祁焰碰,可是他们之间有交易,顾时年眼睛都红了,她好像突然明白了,慕修辞不能忍受祁焰碰她,就像她没有办法容忍苏心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样!
但是怎么洗?
慕修辞将车开到了一家酒店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