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爱的人是她啊。
她有什么资格难过?
早在两年前就认定了慕修辞是个没有心的男人,没有良知残酷无情,怎么现在,又开始这么心痛了呢?
顾时年,再这么下去,你就真的就无可救药了!
***
一直到宴会厅的大门口,顾时年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
拎着裙摆下车,她却连弯腰都不敢弯,害怕背上露出更多肌肤来,背过手按着头发,一直按着不肯拿开。
“祁焰,你猜得到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澄清那天的事吗?还有,既然是澄清解释我为什么要来?我是以什么身份来的?”
祁焰走下车,扫扫身上的尘土,凝眸看她一眼。
“你不觉得你有点话多吗?”他有点不想说似的,冷冷吐出了那么一句,“你休息的那两天我就说过,以后你没有擅自行动的权利,我叫你做什么,你做什么就是。”
话是这样说,没错。
但是……
顾时年叹息,站在他身边,咬着唇表示不甘心。
“那我总有知情权,我问一下难道也不行?”她小声嘀咕着说。
他走上来,站在她旁边,冷冷睨她一眼:“以前你不是没这么好奇?除了女儿你什么都不想要,对我的决定也多半懒得问。”
是啊,以前是这样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