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谢谢你,祁焰,谢谢!”顾时年很感激,她瞬间道谢了好几句,眼眸都亮亮的是一种解脱的味道。
祁焰有些着迷地凝视着她眼底的光芒好几秒。
顾时年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有些敬畏紧张,但是他突然就很好奇,她在慕修辞面前也是这样吗?
——她如果请求慕修辞帮忙的话,会是什么样的?
这样想着,喝茶都喝得越来越没有滋味了。
特工们带顾时年走了,去看她自己的房间,楼上传来的声音乖乖巧巧的,这几天顾时年被自己困在身边寸步不能离,倒也没有怨言,只是每次见的时候,她都神色黯淡,像是在沉思什么事,如果今天不是为了她妈妈的事情乞求他,估计她还是那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。
让人倒尽胃口。
不就是跟慕修辞闹掰了吗?早在两年前的时候,就应该闹掰了,何必到现在,才伤心呢?
……
寒风肆意。
慕修辞从外回来,耳根和手背上,被冻得通红,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一样。
苏心然心情忐忑着,在家里演练了无数遍,这下淡如一缕烟一般上前,轻声说:“你冬天怎么都不戴围巾也不戴手套?即便是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,你来……”
他却躬身下去,轻轻逗着小荣怀里的小思年,手抬起,轻轻挡开了她送过来的围巾,淡然沉声道:“已经到家了。”
意思是,已经没有必要了。
但是,苏心然看着那些被冻红的痕迹觉得心疼无比,她的手僵硬地放下来,心下一片刺痛,连被拒绝都不觉得有什么了。
“晚上的事安排好了吗?为了和解,母亲才办的这场酒会,我都没想到你能答应,本想推了,你却又说要去。”
“场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,总不可能任性和不负责任到这种地步。”他淡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