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被人近距离监控的心情,是这样的。
“今天我很蠢,不应该抱走女儿还让他跟着我,还叫他查到你了,最后我不但没带走宝宝还差点儿把自己赔进去,还有害你的人受伤……”顾时年觉得头顶一大团黑压压的乌云压过来,在嘲笑着她可怜的逻辑和智商,她抱头忏悔,“祁焰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祁焰压低了身子,薄唇吐出的气息直抵她的手指,“你是蠢……蠢到现在都还不知道,哪怕慕修辞不跟着你,他一样有办法追踪你查到我……你确定以你的智商,以后还能,擅自行动么?”
那小小的人儿紧缩成一团,不知道在想什么,僵硬着一动不动的。
祁焰心头颤动了一下,下一瞬,手已经不自觉地到了她的腰那里,只要他想,一把就可以将她抱过来。
不知怎么的,他觉得她像一种小动物,适合在壁炉前烤火的时候抱在怀里取暖的那种。
笨得,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,随时都能跌倒。
明明以前在北爱尔兰不这样的。
年年有点儿小聪明。
对付那些国外的魁梧大佬,几杯酒就能撂倒,跟人玩心眼更是一套一套。
可是碰到某个特定的人的时候,她就开始变笨。
但那个特定的人……是慕修辞……
“……你再这么蜷着,就要变侏儒了。”他嗓音嘶哑黯淡,透着一股不明的意味,贴着她的头侧说道。
顾时年抬眸,眼眶更红,却干涩得一丝眼泪都不见。
“从今天年开始,哪儿都不要去。”
“哪儿都不可以?”
他冷沉着声音说:“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