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,神经病啊。
“咖啡豆用完了,我换一种速溶的给你行不行?”
“我要说不行呢?”
那你就回家喝苏心然泡的去!
顾时年那简直恼火死了,都还没坐下来谈事,就闹这么一出,这个男人当自己是上帝啊!差遣小奴隶啊!
祁焰冷冷蹙眉,已经没耐心听她和别人吵架,寒声命令:“坐下来。”
顾时年这下乖了,褪了所有情绪,在旁边坐下来。
他看着这一切冷笑更甚。
乖。
还真的事很乖。
不过这种乖巧……是对着别的男人罢了!
这两年顾时年的改变,还真是叫他大开眼界。
“祁先生是年年的什么老板?我从不知,老板的管辖范畴那么宽,连她的家事都要管一管。”慕修辞先开了口,口吻冷冽得像冰一样,缓声道,“连她来接女儿,祁先生也要帮这个忙。”
对他的发难,祁焰根本没放在心上,只是不愿说太多而已。
他冷冷看了一眼跟女儿玩耍的顾时年,轻描淡写:“很简单,那要看她给我做的事是什么,而我给她的报酬,又是什么。”
慕修辞冷笑:“我能了解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