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在宴会厅,你们吻得如痴如醉。”他低垂着头,发梢上的水滴快要落下来,冷冷盯着她说。
顾时年小手从头发间拿下来,小脸一阵红一阵白,脸色冰冷,道:“他个性就是那么强势,与我无关。”
祁焰冷冷的,半晌没收回目光。
“你跟他的过去,与我无关,等到我说条件的时候,你服从就是。你说的去心苑别墅抢人,之前的确可以,现在,你已经打草惊蛇了。除了从慕修辞手中拿到,剩下的,再无半点可能。”
什么意思?
顾时年有时候跟祁焰说话,都觉得他只是在说半截话,他从不解释为什么,都只告诉她结果。
“什么叫打草惊蛇?为什么我只能去找慕修辞?”
“他会告诉你的,”祁焰塞上酒瓶,看着她,冷声道,“只希望你那个时候别感动,好好记得你恨他的原因,那到你履行我的条件的时候,才会好受一点。”
又是什么意思?
“祁焰,我总觉得,你对我去勾引慕修辞,很不高兴,你不高兴你就想别的办法,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?这个男人,我一丁点也不想碰。”
祁焰的眼睛危险地眯起。
“你从哪儿看出,我不高兴?你不想碰他,难道,还会想碰我?”
“……”顾时年愣神,畏惧地抬眸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一滴水从他裸露的胸膛上滑落下来,一直滑落到衣领中去,顾时年咽下一口口水,灌了一口酒,觉得很是尴尬。
“我知道了,我自己想办法,我不会再为难您。”
顾时年后退,只觉得心头苦涩无比,“那我可以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