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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那个意思就好。

顾时年坐正了,看看外面,拍了一下窗子,说:“那你是要干嘛呀?在宴会上强吻我,又带我出来,我不过是去揽一个宴会厅调酒的活,这样也能被你抓出来,我多无辜?”

她是去宴会厅上打工的吗?

他嘴角勾起一下,一抹荒凉却欢喜的笑浮现在一张扭曲的俊脸上。

骨节分明的手挪下来,探入西装拿过自己的钱包,沙哑道:“一个晚上多少工钱?我付得起吗?”

顾时年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,道:“不用了,你现在送我回宴会厅,留着那点钱,照顾你的老婆和女儿吧。”

说完,顾时年就要下去。

拧着车门晃了晃,她才发现自己下不去。

顿了顿,小手一摊,她回头皱眉问:“做什么?又玩囚禁那一套?这两年你真的没有一点儿长进。”

那什么才叫长进?

静默一会儿。

慕修辞丢下自己的钱包,满脸的颓败憔悴,他探身过去,深深凝视着她,突然嘶哑道:“别折磨我了行吗?你知道你的出现,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,你跟我说点什么都好,骂我,质问我,也好,只是不要就这么走……我不想囚禁你,我再也,不想看到你那种眼神了。可是除了囚禁你,我留不下你来,我该怎么办?”

他伸手,有些发抖地去触碰那张脸,却被她淡然如水的眼神骇到,不敢触摸下去。

顾时年眼神变得有些异样。

许久,她才沙哑说道:“你想多了,是你突然掳了我走,我去之前,也不知道那是你跟苏心然的酒会,要不,今晚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吧。”

皱眉,她又晃了晃车门,冷声道:“开门。”

她还是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