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当当。”
顾时年紧紧抱着某人的脖子,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醒来,梦碎,一片残忍。
慕修辞眸光深邃,去开门,外面黑衣保镖沉声道:“慕先生,该下去了。”
关上门,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没动。
穿衣服的时候,顾时年突然想到了什么,问:“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?你怕被你老婆发现,才带我到没信号的山顶来,有这个原因吧?”
他动作一顿,浅笑:“制造了那么多回忆,全都废了,你又绕回来了是吗?”
顾时年觉得好笑,嘴角的梨涡荡漾起笑波来。
“回忆再多,也没有用呀。”
为表示自己舍得,她率先过去,拉开了门,独自一脚深一角浅地,走出去了。
他愣了一下,后动作飞快,几乎是冲到雪地里,一把搂住她了。
……
下山的时候还算安静,被新闻缠身的苏心然,根本没空来抓这个“奸”,他们一路回到医院都没事。
顾时年累坏了,最后睡着,是慕修辞把她抱进去的。
一番检查,确认无事,他才离开。
顾时年却在他走后,慢慢睁开了眼睛,一双清澈的水眸,盯着门边。
她掀开被子,慢慢坐起来了。
她愣了一下,抬起手摸了摸心脏,的确今天,因为跟他的那些相处,又心动了一次,抱住他亲吻的时候,就像刚刚谈恋爱的时候一样,心悸到无以复加,觉得怀他的宝宝是最幸福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