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量刚好合适,再来就多了,刚刚幸亏有缆车。
慕修辞进了那个小屋,打开灯和壁炉,将东西丢在了桌上。
顾时年想起今晚裴昱说要带她走的事,突然反应过来,她收回了手,小炮到门边,说:“这一次要呆多久?我什么都没带,你呢?”
慕修辞整理着壁炉里的炭火,道:“一天。”
一天。
那并不耽误夜里的事。
一瞬间顾时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哀,她担心裴昱的处境,却没想到还是避不开把他拖下水的命运。
慕修辞直起腰来,凝她一眼,又收回,道:“你有事?急着回去吗?”
小丫头赶紧摇头,跟拨浪鼓似的。
他轻车熟路,走进来将衣服脱掉,去壁炉烤火。
这里的东西,每碰一次都触碰一次回忆,顾时年哪儿哪儿都不敢动,那些回忆就像有声音似的,拼命在她耳边回响。
慕修辞一定是故意的!
顾时年感觉眼眶热热的,极力克制着,浑身发抖发热,她拼命忍住。
“中午我们自己做点东西吃,下午呆一会,就回去。”
他走过来,将火锅炉支着,回头问:“年年,你上一次想自己上琼山山顶,是想做什么?”
顾时年瞬间没好气:“我说了我就是锻炼!我没怀念跟你的什么回忆,没什么好回忆,慕修辞你别自作多情!”
一句话出来,只剩噼里啪啦的炭火声,一时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