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色冷冽紧绷起来,起身,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,却见外面,已经没了人影。
“修辞?慕修辞?”苏心然还在心焦地叫着他。
“苏心然。”他冷冷叫了她一声。
“嗯?”苏心然心脏砰砰跳,等着他下面的话。
“我们之间的婚姻是怎么回事,你比谁都清楚,所以安心享受你的利益,做好你的项目,该彼此配合的地方,我们都会彼此配合,”他冷笑一下,淡漠地关上门,“从一开始你就自动带入角色,吃醋拷问的,自己不觉得很可笑吗?”
可笑?
苏心然费劲营造这么久的氛围,被他一句“可笑”就代替了?
“我不打算只跟你貌合神离,”苏心然眼眶红了,攥紧了拳头,道,“人生那么长,你难道要我守活寡一辈子吗?我父母的确是现在关系不好,可他们也是因为曾经相爱才到一起的,我不能连他们都不如。”
“你想不如谁,都跟我无关。”他冷声道。
“而我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,谁又知道呢……”
自言自语般说完最后一句,慕修辞丢下手机,直接挂断了。
他多希望刚刚在门口的人是她。
可以让他知道,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他。
而不是像他看到的那样。
早就心如死灰。
……
顾时年艰难地躲在一层的交界处,一块小小的凸出的楼梯外面,拍着胸脯,庆幸自己没被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