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手松开我再谈。”
慕修辞薄唇上的血色褪了褪,即便被这么命令却还是松不开,紧紧握住她的手揉了两下,用着最蹩脚的借口:“你的手太凉。”
“慕修辞,”顾时年一字一顿地冷声说,“把你碰过其他女人的手给我拿开。”
他眉梢剧烈一跳!
这个刺激。
够重。
他脸色惨白得厉害,想为自己辩解一句,但不知道自己这么辩解还有什么用,他眼眸里一大片刺痛的血红,慢慢松开了她的手。
顾时年冷冷抽回手,用湿纸巾擦了好几遍。
慕修辞开口问道:“刚刚那件事是谁告诉你的?关于,我碰过其他女人?”
顾时年冷笑。
“年年,你说话。”
“我需要别人告诉我什么吗?”顾时年小脸冷冷抬起,“不然你娶苏心然回家干什么?当佛祖一样供着吗?你觉得我会相信?”
是啊。
这件事。
未免太可笑了。
说出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肯相信。
慕修辞浅笑,里面夹杂了痛楚苦涩的味道,他修长的手指端起杯子喝茶,细看手有些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