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桑一瞬间快嫉妒疯了,她眯眼凝视着顾时年,愈发觉得自己去什么西藏尼泊尔弱爆了,嫁个好男人就是好。
她也喝了一口水,突然蹙眉问道:“那你行李怎么回事?你跟你老公吵架了?为什么吵?为地毯该铺几层,还是做那个时候要不要戴套?”
米桑的话还是这么劲爆。
顾时年一边笑,一边觉得心脏宛若被撕裂般地那么疼,她很顾及这个好友的感受,控制了一下情绪,她哑声说道:“我跟慕修辞……”
好久没喊这个名字了,再喊一声觉得恍如隔世。
“我们经历了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,最后理智地商量决定,还是分手比较好。”
她用了分手这个比较轻的词语。
“但是婚姻终归是捆绑,他还想要追求他下一段的幸福,所以我们现在是离婚了。”
顾时年一双清澈透亮的水眸看她,尽量把事情说得很轻松,道:“就这样。现在我从麓园搬出来找工作了,以后我就是离异妇女,你要罩着我呀!”
没了。
顾时年咕咚咕咚喝水掩饰自己纤长卷翘的睫毛下,眼睛里悲凉的光芒。
米桑果然被震惊在那里。
她脸色白了,歪了歪头说:“今天不是愚人节,年年,你逗我不应该拿这个逗,你过分了。”
顾时年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。
她站起来,去行李箱里拿出东西来,把所有买的东西都送给她当礼物,颜色和风格都很鲜明的丝巾一跳,仿佛将整个欢快热闹的马德里待在脖子里一样,顾时年一件件拿给她说:“给,都是给你的,还有吃的,你看喜不喜欢。”
米桑目光的确有一瞬被那些东西吸引,但迅速冷冽下来,抬起眸子来,问出了她心底隐藏已久的那个猜想:“慕修辞是不是觉得你毫无背景毫无用处,而他想要更大的前程,所以他跟你离婚要娶别人了,他不要你了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