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。
她最好,永远不要知道。
***
飞行了十几个小时,终于抵达地面。
顾时年在一片悉悉率率的机械声中醒来,后面的人尽管压低了动静,但顾时年还是被吵醒,蹙眉,听着那些声音不知道是什么。
好像是枪。
接着,有人爬起来摸黑走了,背上背着个大提琴一样的包,弯着腰悉悉率率地出去。
跟做贼一样。
到国内了吗?
国内的天才刚蒙蒙亮呢。
慕修辞在那些人走下去后,黑暗中走到她面前,俯首抱住她,道:“睡好了吗?我们要走了,等一下你先在机场休息一会,然后董叔的车会接你去麓园,懂了吗?”
顾时年想问他就又不跟她一起走了吗?想想,他会有自己的安排。
于是点点头。
以后就会分道扬镳了,早些适应任何事情一个人做,一个人经历,都是好的。
慕修辞紧紧抱着她,在她发火和开口讽刺之前,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,然后迅速地松开,一言不发,起身朝外走去了。
他黑色的风衣在冬日的风里飘着,像在跳死亡之舞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