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。
她就是听不得顾时年的名字从慕修辞嘴里说出来。
不是都离婚了吗?
还管那个女人死活干什么?
慕修辞刚刚跟她办理了结婚证,证件说不定都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!因为她是台湾的户籍所以麻烦一些而已!他怎么能在这个当口这样?
“……”对面换做了董瑞成说话,他嗓音沉静沙哑,低低道,“顾小姐想要出门,我们拦住了,是她自己猜到了您会和苏小姐办理证件,一时痛急攻心晕过去的。”
“慕先生,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慕修辞涔薄的唇抿在一起,失去血色后变得如刀刃般锋利,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,冷眸死死盯着自己腕上的表,问:“她要走?”
“是。”
“收拾好东西了?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我送给她的那些东西呢?带走了吗?她把那些东西放在哪里了?”
那边董瑞成走动了一下,看到了桌上的那个原本装香港月饼的精美铁盒子,打开来看了一眼。
“都在桌上。顾小姐把它们留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听见这句话的瞬间,慕修辞突然觉得一声耳鸣,忽而之间什么都听不到了,胸口一瞬间痛到没有了知觉,他的目光僵硬地扫向窗外,大雪纷飞,这是这里的第二场大雪了,今年的冬天不知这么,超乎想象的冷。
她把那些东西留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