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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想像以前那样,把糟糕的厄运当做天气一样来笑谈。

可是她做不到了。

她想哭。

以前她总不敢在慕修辞面前哭,是因为确定不了他的心意;

后来确定了心意她也不敢哭,因为她一伤心,慕修辞就扰的全天下惹她不开心的人不好过,动静太大了;

现在。

她也一样不敢。

怕哭了会影响自己的体面。

因为好像是她自己说过——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,我绝对二话不说就离开,绝对不纠缠。

她怎么能那么没出息呢?

腹部好像又隐隐刺痛了起来,一阵阵的,很尖锐地朝心脏的位置刺来,顾时年脸色苍白,小手在毯子里轻轻捂住肚子,一句却也不敢说。

她好害怕他不在乎了。

她一直都不是很有自信。

一旦遭受致命的打击,就一辈子都自信不起来了。

她闭着嘴,一句话都不说。

慕修辞轻轻搂住她,看到她终于好像接受了这个事实,再次低哑问道:“剩下的时间你想做什么?年年,说出来,老公陪着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