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心然运气真好,以前没戳痛过慕修辞的底线。
否则就算慕修辞想她死,都一定会让她死得名正言顺的,而自己孑然一身,连血腥都不会沾。
那样好的一个男人。也那样残忍。
小女佣冻得眼眶都慢慢红起来,啜泣道:“小姐你选择慕先生真的是对的吗?我现在,害怕,您以后也会后悔的……”
……
次日下午五点。
“咣当”一声,铁门开了。
一个穿着厚厚绿军大衣的女警察打开了门,吼了两声:“喂,起来了!有人来保释你们,赶紧出来出来!给新人腾地方了!”
苏心然身体都已经冻到僵硬,微微发起了高烧来。
小女佣晃了晃她,苏心然慢慢眨眨眼睛,然后用戴着手铐的手,扒着木床架起来了。
保释?
到底谁会保释她们?
突然那边背着光出来一个人,身材颀长,灰蓝色的西装一尘不染,接过了文件,走过来推推眼镜,用带着台湾腔的嗓音说:“小姐,我来了。现在距离七点钟还有一个多小时,我带您出来去化妆做造型,然后去参加林女士的宴会。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化妆。
做造型。
然后参加林女士的宴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