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牧擎怎么没进来?”顾时年一边喝水一边在门口看见他了。
米桑冷笑:“那个人心虚!”
刚刚顾时年昏迷着的时候,顾牧擎那个混蛋是怎么开始推卸责任的,米桑记得清清楚楚的。
现在年年好了,慕修辞也没发火,顾牧擎自己脸上就挂不住了,一点儿都不好意思进来看顾时年。
顾时年没听明白:“我还是不明白,他怎么了?说我坏话了?”
“他哪儿敢……”
米桑也欲言又止了,因为突然想起来,好像顾牧擎的话也有几分道理,她道:“年年,我越来越觉得那个苏心然是故意的,如果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事,以后我们要小心了,这个女人很危险。”
裴昱对此很感兴趣,他扭过头,平静而毫无波澜地问:“谁是苏心然?”
“我听你们谈起过好多次,是你们的朋友吗?”
朋友?
嗤……
米桑冷冷地撩了撩头发,说:“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。民国剧看多了估计,想抢人家老公,可是人家慕修辞不要她,她就只能把火撒到年年身上来,一个贱货。”
裴昱听了,目光落在顾时年身上,若有所思。
顾时年一边喝水,眼珠子一边停留在慕修辞身上来回打转,这一幕被米桑看到了,她清楚地知道顾时年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人是慕修辞,他们这些人见过了就赶紧撤吧。
米桑看了一眼裴昱,在椅子底下碰了碰他。
然后她转头笑着对顾时年说:“年年我们先出去了,等一下你有事再叫我,我看看你的情况再决定今晚走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