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,脸色冷寒地吓人,把怀里的小丫头推到顾牧擎米桑那边看管,自己去打了一个电话。
演奏还没有结束。
许多人沉浸在乐声里,手里拿杯口吐莲花都已经不再冒气了,却都再记不起来喝了。
——她想做什么?
慕修辞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到顾时年背后,轻轻揽住她道:“你是不是累了?刚刚那一番表演,手一直冻着,跟我进去暖暖,这里就交给我和牧擎了。”
顾时年一愣,心虚地看了一眼麓园的宅子。
“可是苏心然不是要跟我比吗?总得等她拉完了分胜负。”
他冷笑:“她没有被邀请。这一场就算表演了。”
他不再等顾时年同意,直接抱起她来走进了宅子里。
顾时年心慌到不行。
这怎么行啊!
这像临阵脱逃!
壁炉前。
这里的壁炉没有雪山上的那个大,但温度一样高,顾时年一边烤着手,一边觉得右手没那么疼了。
慕修辞把她放在这儿,说没他的命令,不许出来。
怎么像藏拙一样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