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判你卷子的那个人是个傻子。”
“……”
卧槽什么意思啊?
雪越下越大了。
路很偏僻,逐渐逐渐没有一个人,偶尔有一两辆车倏然开过去,漫天的大雪铺天盖地地朝他们覆盖了过来,顾时年趴过去,看着前面和四周,小声说:“慕修辞,好美。”
她今天你穿着一身白色的面包棉服,裹着大红色兔斯基的围巾,眼睛亮亮的四处在看,在慕修辞看来,是她更美一些。
再看一眼短款的面包服下,她平坦的小腹,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深邃温柔。
终于,要带她到曾经他最想去的地方,看一看了。
……
夜里七点四十,穿过一个木头栈道搭成的桥,他们终于到了。
雪已经厚得咯吱咯吱响。
山顶有一处地方亮着灯,有人在。
过一会,那人披着大衣“吱呀”一声推开门,打着灯笼过来,笑呵呵地看着他们,说:“慕先生,慕太太,你们到了,一路辛苦,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吧,车里东西我一会找人卸下来送过去。”
“太太小心。雪很深很滑的,这是山上,温度比下面冷最低八度,太太您带衣服了吗?”
“带了带了!我加棉的冲锋衣都有带!”
顾时年浑身的细胞都是兴奋的,她其实特别想玩雪,下雪的时候吸冷,所以她一点也没觉得寒气深重,跟着那个领路人一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