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顾时年稍微放心了一些,尽管下周压力更大了但好歹她没有错过考试,她抱着他宽厚的肩膀,下巴枕在他肩上,问:“那我二姐那里怎么样了?她还没有醒吗?你会不会真叫她再也醒不过来了?”
一个好好的女孩子,要么醒不来,要么醒来变植物人或者下半身瘫痪,多恐怖?
慕修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他将她从怀里推出来一些,跟自己维持一掌的距离,抱过来近距离直视她的眼睛道:“年年,我没那么恐怖,对你我也不会撒谎,所以你可以相信我。我说过,只要你签了那份协议,我就不会再对付顾家,如果有一天要对付我一定让你知道,虽然我觉得,那是早晚的事,可老公绝对尊重你,你明白吗?”
顾时年心脏跳得砰砰砰的,很混乱很慌张。
她有些畏惧地看着他小声说:“我没有不相信你……我就是想问问。”
慕修辞凝视着她,没再说什么。
“你考完还有八九天左右,我已经订好了行程住宿,圣诞节前一天出发,年年,不会不出意外的,我承诺给你的都会做到。”
嗯。
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好。
其实顾时年还是在为自己“没有家了”这件事而感到恐慌,因为这几乎是挖了一个人的根,顾时年之后几个小时睡得也不是很踏实,总是猛地惊醒,一个下午做了好几场梦。
第一个梦见顾家所有人变成了丧尸,追着她跑,可她就是跑不出顾家的迷宫;
第二个梦见林苡薇的水果摊,开得好好的被城管掀了,林苡薇提着空篮子哭着跟她说再也没吃的了。
傍晚的时候,顾时年再次被梦吓醒!一身冷汗。
这次根本想不起梦了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