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。
谁敢啊?
谁敢在慕修辞面前触动虎须?
给他们一万个胆子,也不敢打顾时年的主意啊。
祁司岩被迫点点头,心有余悸地说:“行,我知道了。不过我这关过得去,牧擎那边就不一定了!他现在跟那个米桑打得火热,米桑跟小嫂子可是闺蜜啊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那边我回头再去处理,你顾好你自己就可以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祁司岩赶紧点点头,略微同情地看了一眼顾时年,说:“是。”
一顿饭因为有林苡薇在,大家吃的格外开心,等吃完饭,祁司岩送几个护士回去,慕修辞带她们母女去新的疗养院。
坐在车上,豪车的性能尽显,林苡薇都听不见引擎的声音,感觉自己像在天上飘似的。
她扒着窗户,看了看窗外。
这辈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半生太惨了,后半生才给她享这样的福。
林苡薇一个劲儿地长叹,不停长叹。
顾时年都忍不住凑过去抱住她,问: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
林苡薇回头拍了拍她脑袋,沙哑道:“小年,不要享福了就忘了受苦,不要失去受苦的能力,遇到什么都不要忘形,跌到谷底也不要害怕,妈妈都教过你的,你记住了吗?”
她又想起小时候教导顾时年的事了。
顾时年眼眶微微湿润,盯着她看两眼,埋首进她怀里,道:“我知道了,妈妈,我都记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