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这样。
果然慕修辞的眸光一个颤动,微微变了变。
苏心然心里顿时无比吃味!
只要一遇到跟顾时年有关的事,不能忍的,他统统忍了;不能退让的,他也统统退让。
苏心然心头发紧,赶紧开口道:“你放心我不会!年年是个很单纯的人,我知道你不想她受到伤害,那我就慢慢进入她的生活好了,就好像是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,却没有控制住地喜欢上了我,然后跟她离婚和我在一起,这个过程你觉得好不好?”
他眸色冷沉如海。
苏心然甜美浅笑一下,喝了一口咖啡说:“这样总比跟她说,你一开始就知道这辈子会和我在一起,跟她结婚不过是被迫,一时贪恋她的身体和很蠢的智商,玩弄了她一阵子,这样要好得多吧?你说是不是?”
她笑得像童话里甜美可爱的小兔子一样。
苏心然已经算是仁慈了。
他知道。
任何豪门争斗都不会这样仁慈,把败者踩在脚底下不得超生的都不少,苏心然愿意过来演一场戏,就为了让顾时年死的时候没那么惨,站在她的角度说,她还真的是善良大度了。
目光看向窗外,一对简单的乞丐夫妇,跪在地上,对来往的行人乞讨着,服务生端过去一杯咖啡,衣衫褴褛的男人喝了一口,再不舍得喝了,递给跟在自己身后的残疾女人喝。
修长的手指,落在桌面上,慢慢攥紧。
“我并没有说我现在需要,你来得太早了。”
他蓦地开口冷声说道。
苏心然愣了愣。
她放下茶杯,道:“那是你还不知道慕家发生的事情吧?我在这里呆三天,然后回台北,夜里十点钟的飞机,还住原来的酒店,你要是想拦住我就拦住我,十点飞机起飞之前我都会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