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一下:“是吗?那这条路不是你自己选的吗?你既然能忍,怎么不留在慕修辞身边,怎么跑来找我?”
不是不怕痛吗?她不是伟大吗?
顾时年叹了口气。
小手试着往后摸了摸,却发现痛得连内衣都不能自己穿,她趴在枕头上说:“我没想到会这么疼……以前,也打过,休息几天或者伤口愈合就好了……这次有点儿严重……愈合的程度有点长,我又不敢自己去看医生……”
米桑眼睛一亮!
对。看医生。
她将顾时年身上的被单轻轻掀下来,抓住她的手腕说:“走我陪你去看医生!就现在!你毕竟得擦药理疗什么的,怎么能生生挨着呢?今晚慕修辞不在,走我陪你去!”
好像是这个道理。
顾时年也痛得实在不行了,抽回手,勉强穿上了衣服,抓起自己之前吃的那些药,跟米桑出门。
米桑蹙眉,拿过她的那些药来:“全是消炎药?怎么吃这么多!”
“……怕身体有炎症,到时候会高烧或者引起肺炎什么的……”
这个千万别说。慕修辞不让她吃乱七八糟的药。
顾时年这都过得什么日子!!
米桑听得心都揪痛起来,抓过她,马不停蹄地出门了!
顾牧擎坐在车里面,座椅往后靠,长腿担在方向盘上慵懒地打电话,一眼瞥见夜幕下两个女孩子走出来,一路说着话从大街上穿了过去。
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