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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得一下震得头晕!

“……”顾时年浑身簌簌地起来,五指苍白地扒住椅子,许久才抬头,左边膝盖疼得她连跪都跪不住,只能右腿跪着,左腿虚虚地在空中悬空,痛得战栗!两条的胳膊死死扒住椅子,发着一点点抖直起身来抱在怀里!

她就知道不会叫她好好坐下说话的。

给她椅子就是让她跪着趴好的吧。

小梅都不敢把东西拿上去。

那是一条藤条,大概有笛子那么粗,不算太粗糙,上面光滑油亮!可只有挨过打的知道那东西有多恐怖!

靠又来!

顾时年看见那个藤条就浑身窜过一阵致命的麻,恐惧感迅速爬上头皮,噩梦一般!

疼。

疼。

疼。

她对那根藤条的所有记忆都只汇聚成了这一个字:疼。

大写的疼。

苍白的五指剧烈起来,剧烈抖着,又像鬼一样死死扒住椅子,顾时年抬头,操着沙哑的破锣嗓子说:“先说清楚再打我……”

她不能就这样疼得稀里糊涂。

顾媛看着她比当天自己被慕修辞车撞的模样还要狼狈,一下子心里平衡多了,拿出手机来,冷冷拍了她两张照片,丢在那里,接着说:“招标的事情你没有跟慕修辞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