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韭菜?好,来嘞!”
慕修辞微微拧眉,不明白:“要韭菜干什么?”
顾时年听着火锅里噼里啪啦的油渣不敢讲,做事做完了才发现自己逾矩,愈发不敢说了。
老板将韭菜端了上来。
“嗯?你要自己说呢还是我去查?”
千万不要查。
顾时年挺直了背,仗着自己坐在小桌子另一端,当着这么多人面他不敢抓自己,不轻不重的声音道:“壮阳!”
“……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壮阳……”
“再说。”
“壮……”顾时年脸都要埋进油锅里去了,抬起头一把抓过刚洗的韭菜,塞进嘴里,“好了我生吃掉好了吧,不要再问了我错了……”
他只觉得头上一片乌鸦飞过去,留下一堆省略号,他好像遗漏了什么,最近不太卖力,让某人不满意了。
剩下一顿饭,他擦了擦嘴,端坐在那里,就用狼一般的目光看着顾时年,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吃她,从哪儿吃,吃多久,用什么姿势。
顾时年觉得自己真找死。
出了馆子,她以吃的太饱散散步为由,拉着他在操场里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