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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向对这些西方的东西一窍不通,学好久才学个皮毛,也就是会用机器而已,磨了半天磨得浴袍里满是汗,用小酒精灯煮啊煮沸了一会。

捧着磨好的咖啡,她跑去了楼上书房。

“当当当”敲了三声。

“慕修辞我煮了咖啡,可以给你端进去吗?”

咖啡用玻璃茶具盛的,不隔热,时间久了手烫得不行,顾时年被烫得脚都来回挪,敲敲门蹙眉又问了一句:“你在不在?杯子好烫啊,你摘一下耳机好不好。”

手敲得重了一些都没人开。

顾时年想把咖啡放楼梯上冷一冷先,转头,却猛地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她身后!阴影整个覆盖了她,把她生生吓了一跳!咖啡都溅到手上来!

“……”顾时年腾开一只手,放在嘴里含着,另一只手拿不住杯子了。

他淡淡垂眸,手掌托起了那玻璃杯,接着就看她两只手都放到嘴边吹,烫得直跳脚转圈!

慕修辞将咖啡放外面,没说什么,直接抱起还穿着浴袍的顾时年,拧开门到书房里去了。

“谁叫你洗头的?”他蹙眉,“不是说再等三天?我一会没看着你你耳朵又长歪了是吗?”

顾时年辩解:“我注意了啊,就洗了一半,等三天我就痒死了。”

“痒死不是还有我?哪里痒?我给你挠一下。”

顾时年:“……”

她一下子想起今天在他办公休息室的那场激情了,捂了一下脸说:“不要耍流氓了,在说伤口呢!”

他没理会,到了大班椅前坐下,继续抱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