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熟什么?你都能自己说黄段子了,还不成熟么?”
顾时年:“……”
你妹啊。
她就是这方面比较开放一点儿好吗?现在的小孩子们都比她开放了,很多话都敢说,她这叫不矫揉造作好不好?
拦了半天终于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上了车,才暖和起来。
顾时年这才发现她自己穿着慕修辞的外套,而他一身白衬衫,袖口的地方被顾媛拉了一下沾了一点血,就穿这么单薄站在风里二十多分钟。
顾时年睫毛一颤,腾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慕修辞报完地址后愣了一下,垂眸就看到她毛茸茸的头顶,两只手张开紧紧圈抱着他的腰,他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摸她的头发,低哑问:“怎么了?”
顾时年头也没回,小脸埋进他肩窝里,抱得更紧了:“你冷。”
“……”
他也没说自己冷,这小丫头感同身受了?
出租车司机难得的不是多话的类型,两个人在后座还算安静地坐着。
“顾媛说的那些话你还在想?”他问。
顾时年睫毛簌簌一颤,也不想撒谎。
“没有完全在想。我的确是觉得小时候那些事,很尴尬,被你知道了,我十年都挽不回什么形象了,我怕每次你一想起我那些事就会觉得而恶心……”
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,十岁的时候暴露全身,在校园里跑着求人给一件衣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