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丫头发现自己偷瞄她了是吗?服务生上来恭敬地递过一盒眼药水,说“先生您要的”,顾牧擎脸色再次黑得像个炭一样,听着后面祁司岩实在忍不住的“哈哈哈哈哈”的大笑声,狠狠地抓过那盒小眼药水来攥紧在拳头里,妈的丢人丢火星去了啊!
“谢谢你啊。”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说。
米桑将椅子往后退了一步,仍旧没什么存在感地淡淡说:“不客气。”
顾时年打到夜里困得不行的时候,慕修辞坐下来替她玩了两把,她倚靠在他胸口,没看见他是怎么两把十三点就将她输了一晚上的局面彻底扳回来的。
第三把盯着她的睡颜看得有些痴了,打错牌,又倒回去一些。
夜色朦胧。
要散了。
酒超出了预料,喝了整整三大箱,顾牧擎意犹未尽,将剩下的几瓶龙舌兰都打包了,回去想自己试试能不能调出顾时年调的那种味道,他特么的有点受虐体质啊!
米桑也困,空调屋里待久了还有点儿头痛。
但是。
兴奋。
从顾时年那件事以后她就一个多星期没出家门,出门玩了一趟,逛了街吃了饭喝了酒,还玩儿了牌。
很舒畅很开心。
她拿了包,回头就跟慕修辞的脸对上。
“慕少。”米桑点点头,算是打了今天来的第一个正式的招呼。
慕修辞也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家里的情况听说了,父母那边,好好安慰一下,米先生在政界有一定威望,不要轻易拿来做别的事破坏,年年的事你不需要尽什么力,有我在。”想了想,他还是这样告诉米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