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现在抱她,亲他,甚至跟他做那种事都是对的,合法的,他也不会动不动就走了,是吗?
其实从一开始慕修辞凌晨五点来找她,顾时年就该想到的。
从西城区到东城区。
华丽的洋房到破败的小出租屋。
慕修辞是什么人?
何苦来的?
傲娇高冷如他,玩了一点小心思就将她心甘情愿地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,为害怕抛弃,她还哭爹喊娘地往上扑!……可是这几天来,顾时年就像是烤鱼店里的那条烤的噼里啪啦的活鱼,活得是有生气的!
不像前几天,她每天被boss杀死一万次,虐死一万次,才能在夜里杀死寂寞。
顾时年怔怔的。
没再说什么。
突然,跪坐在他腿间,不顾他猛地黯沉下来的眼神,小心翼翼地直起腰触摸了一下他的脸。
很真实。
“我不信。你把结婚证拿给我看一下。”嗓音干涩,顾时年极力克制着说。
慕修辞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肆虐,很舒服,轻轻抓住,微微蹙起眉。
“那个东西我没有随身带,想看可以,跟我回去,我明天就叫董叔拿给你,嗯?”
“结婚起,那个东西我就没有摸到过。”顾时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