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……董叔跟我说,说我受委屈了,离没离婚的事叫我亲口问你,我听着那个意思,好像是……是已经办了……”
“嗯,”慕修辞觉得这样说话太累,矮身将她抱起来,抱到沙发上去,轻轻勾开她宽松罩衫的一边,露出肩膀,俯首亲了一下,今天是深玫红色的胸衣,都是衬肤色的,真会选,“问吧!”
董瑞成一向懂得分寸,该他范围内的事都做得很好,不该的他绝对不染指。把顾时年带回家以后他几度揣摩不清慕修辞的心思,做错过很多次,更加小心谨慎,再不敢在顾时年的事情上替他做什么决定。
她早问过了。
前一天他自己信誓旦旦跟她说的!
顾时年这下紧绷着唇瓣,小脸彻底清冷下来,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不知道什么样的光,直直盯着他,眼眶红起来,却是不问了!
慕修辞察觉到了她娇小的身子僵硬起来,吻,没有停,蔓延到锁骨,轻轻咬了一下,对小丫头这样风雨欲来要发火的样子,他心疼,早有预料,却不放在眼里。
“不问我就亲口告诉你,”他拉低领口,覆下去,将早上没照顾到的再青睐一遍,舒服死了,“董叔之所以有那么高的权利,是我信任,才赋予他,但不代表有些事他就能代替我去办,更不要说先斩后奏,替我做决定,最后所有的问题都会到我这里来……”
修长的手指,轻轻拉起她的罩衫,整理好,慕修辞专注凝神盯着沙发上的人儿,淡漠道:“先斩后奏的是你,一意孤行的也是你,我要罚,也罚不到他身上,只能罚你!而你,也最该罚!”
“年年,以我的手段,这都是最小儿科的,我陪你玩了这么久,你觉得擅自离开我身边,就这点儿惩罚,够么?!”
就让她伤心了两下。
逼着哭了两下。
顾时年就已经整个崩溃了。
这段位实在不是他这种玩惯了商场腥风血雨的人所看得起。
可是……
他眼神骤然放软,盯着那个一阵阵迷糊,忽而恐惧,又忽而难过凄楚的小女孩说,“可终归是我骗了你,是老公不对,嗯?”
“不要恼了,也不要生气,从此以后不要妄自菲薄什么,年年,你现在有资本了,你老公在可以有其他选择情况下还是选择了你,你还怕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