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男人的伤势更严重些,却拉过那个女生来先让医生看,伤口是有些深,可以在缝针不缝针之间选择。
缝针,就打麻药会痛,恢复时间短一些;
不缝针,也可以,包扎后止血,不要碰到就可以了,更不能剧烈运动;
他揽过她在怀里,撩起头发给医生看的。
闻言,冷眸触在那个可怖的伤口上,低哑道:“缝。我来抱着她,她不会动。”
打麻药的时候,针头刺破皮肤,一股僵硬麻木的感觉伴随着尖锐憋闷的痛感袭来,顾时年愣了一下,接着就强忍着,他轻轻触碰她的脸,等针头一撤走,俯首,轻轻贴上她柔软的唇。
“马上就生效了,你们稍等两分钟。”
“疼吗?”他轻声问。
顾时年点点头。
“怎么不喊呢?”
“喊了也是疼。”顾时年因为哭得太过了,现在平静下来的嗓音都还是沙哑的。
他定定看着她的脸。
顾时年因为大脑眩晕的缘故,满脸都是迷茫和晕眩的表情,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撕心裂肺,呆萌呆萌的,他坐在椅子前,抱着她,医生随即拿着针和线过来了。
“起效了吗?”
医生过来,动作不是很温柔地轻轻按了一下清理过的伤口的下方,“能感觉到我的手吗?”
“……感觉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