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三分钟就好,喝热的吧!”
慕修辞看着她的头顶,有一种想揉她过来,好好抱在怀里亲她安慰她的冲动。
手骨攥紧。
克制。
要克制住这种感觉,他必须要让她知道擅自离开是错的。
水一会儿开了。
顾时年接了一杯稍微温一点儿的,习惯性献宝一样地拿给他。
他眉宇间有些疲惫,接过来,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杯壁,低沉道:“你会一直这么心好吗?即便对于不是你的男人,以后还可能成为别人男人的人,也这样?”
什么?
顾时年听蒙圈了!
他喝了一口水,眉心松开一些,去沙发上坐着了。
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?
顾时年小脸苍白,看着沙发上那个优雅邪魅的男人,抱着饮水机愣了一会,跑到他面前问:“慕修辞,你说我对不是我男人的人好,什么意思?我们俩,已经离婚了吗?”
心脏,“噗通!”“噗通!”开始跳得很剧烈。
小手连攥紧衣服都忘了。
她都能听见那心跳声,越来越大!
他微微疑惑地蹙眉,修长好看的手指攥紧杯子,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