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年梦里还在想。
桑桑的钱她不能要。慕修辞的可以要一点点,结婚这么久她可以要那么一点点,作为他对她好的资本,也是离开他的资本。
对不起。我爱你。
……
顾时年第二天晨起打扫卫生。
秋阳很高,很晒,放完了游泳池的水下去刷游泳池,刷完十点,再放水出来,水花溅到满身的汗上,淋了半身湿。
守卫走过来,看了一下道:“太太,这些有人会做的,别太累。”
顾时年的脚泡在刚刚升起来的水里,头也不抬地摆摆手: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玩一下!”
等手工洗完所有的衣服,挂上,将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。
她不像慕修辞有强迫症,东西一定要放正确的地方,现在却也强迫症地给他放在最最舒适的地方。
到六楼阁楼,楼梯靠下的地方,挂了一个牌子,“禁地勿进”。
做完这一切浑身湿透,顾时年去洗了个澡,张开手臂迎接漫天水花。
换了一件宽松的罩衫,七分袖的,上面印着各种狗狗,她穿了板鞋,从楼上走出来往楼下看。这个家,真的很漂亮啊。
顾时年回想着自己在这里的每一点一滴,开心的不开心的,好像是这近二十年来最最好过的一段日子。
他们两个都年轻,不懂怎么样生活才是最好,但就像所有年轻的同居情侣一样,哪怕做糊饭,偶尔吵架,闹腾,都觉得这个像狗窝一样的小窝最好最棒。
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慕修辞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