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年窘,老实地回头说:“我有一次在学校,听国歌听哭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觉得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,责任重大,我们的生活是死了好多人换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炸海鲜的时候,都是活的,哎我在想它们妈妈一定很难过,它们活着就被油炸吃了,你说它们妈妈是被红烧还是清蒸的呢……”
慕修辞轻轻拢着她的头发,低哑道:“你吃的时候倒是很开心呢……”
“哈哈是啊因为我做的真的很好吃呀……”顾时年立马破功了憋不住爆笑起来,直接扑跌在了他怀里。
慕修辞眸色变深。
慕修辞强忍着,努力告诉自己要对她温柔,对她温柔,受到伤害该脆弱的人是她,他不能这样擅自决定……薄唇艰难地在她唇上移开,他气喘吁吁地抵着她的嘴,眸色晦暗幽邃,沙哑道:“是在这里还是等一会……嗯?年年,在卧室还是在这里?”
这是头一次,这种事情他会问自己的意见呢。
顾时年浑身被撩得火焰烧灼,想起身却被他扣紧着,一动不能动弹,她呼吸缭乱地伸手够他,慕修辞压着她几秒,终是破功,俯身下去,揽住她,给她的小手缠上自己的脖子。
两个人呼吸混乱地在沙发上紧抱着,顾时年感觉到他的耳朵都是烫的,蹭了蹭沙哑说道:“等一会……要在卧室里……”
她还是没安全感,不喜欢随时随地地来。
音乐声很大。
慕修辞偏过头咬了她的耳朵,两个人原地厮磨了好一阵。
今晚……必须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