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僵住。
顾时年看看他再看看菜,万分期盼地说:“是不是很有妈妈的味道?”
“……”
到底为什么一定得有妈妈的味道?
思路太奇葩。
他僵硬地放下筷子,望向她的眼神很深邃,一眼看不到底,手抚上她的脸颊:“年年,有你的味道……”
她的味道?
顾时年恍惚。
安心地将脸在他手掌里蹭了蹭,小声说:“吃饭吧。我去拿筷子。”
慕修辞一把拉住她,眉心蹙紧:“你受伤了?”
他看见她手上裹缠着的纱布了,颤得乱七八糟,还有一根布条耷拉在那里,除非眼瞎了才看不到。
顾时年回头,看着自己被烫得像红萝卜一样的左手,和缠着纱布的右手,叹口气!
“不是的,我觉得那只蟹肯定是在冰箱里呆久了寂寞,它暗恋我所以亲了我一下,然后我手指就亲破了。”
奇葩的解释。
慕修辞不知怎么的心里荡起丝丝缕缕的痛来,闷痛闷痛的,他冷冷蹙眉,将她抱过来,冷声说:“可你出这种事让我很不爽,顾时年,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是开心,我不想每天跟你这样苦哈哈地过日子,你给我收起那些舍身为人的奉献精神来,我不会喜欢,明白吗?”
顾时年挠挠头。
怪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