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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拉斯加本身温顺,那只野生的却是底下人贿赂那官员送过来的,来第一天就咬人。

小小的顾时年穿着大一号的衣服,血从大腿根一直淌到了脚腕处。

顾沉山拎着她一条胳膊,一直把她拖到那条狗前面,说:“快!给松子道歉!给你陈伯伯道歉!你这个有娘生没狗教的!”

顾时年傻了,顾不得大腿根撕裂般的痛,她被迫跪在地上,那狗都比她高一头。

顾时年血性,眼睛红着抓起路上一块石头,就朝着那随意咬人的狗丢了过去!

狗被砸到,狂吠了起来!

她身上带着伤,顾沉山就气急败坏拽她过来一阵狠毒的暴打!

就好像。

她的命连一条狗都不如。

当然。

她也不是因为这种压迫而从此自卑得以为自己的命都不值钱了。

只是。

生者如父母,都不对她疼爱。

她觉得自己从此再没资格得到天下任何人的疼宠。

没有所谓平白无故的爱情。

也没有必然不受伤害的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