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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时年左手和右脚都像是骨折一样,痛不可遏,她瘫软在放低的座椅上,看一眼慕修辞,哑声道:“谢谢你……不是你,我现在就是一坨肥肉,要被先奸后杀了……”

他一点不领情。

只淡淡问:“你对我是喜欢还是感激多一点?”

顾时年疲惫不已,慢慢合上眼睛,思考了一阵沙哑说:“还是喜欢多一点……”

他闻言,不禁一笑,车开的也慢了些。

“慕修辞,我们报警吗?”

顾时年操着破锣般的沙哑嗓子,迷糊问道。

“不报。先去医院。”

“嗯……”顾时年迷迷糊糊地回应,“也真是他妈的疼死老娘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慕修辞你的手好像在发抖,好多血,你也害怕吗?”

他继续稳稳地开车。

回应道:

“你看错了……不是累了么?先睡吧。一会就到。”

顾时年翻转了个身,清亮的水眸还盯着他看。

“好奇怪,慕修辞你居然不骂我……”

一般遇到这种情况,她都会被骂的狗血淋漓的,小时候出门被邻居家的狗咬,咬得大腿后面血淋淋的,顾沉山都只骂她太顽皮只会找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