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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桑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劲,手握着细树枝,有一搭没一搭撩着火调笑道:“慕修辞跟人调情是什么样子的?跟我说说,迷人不?”

顾时年烤火的手发烫,被火映红的小脸都热得不行,咬唇,第一次不好意思说什么。

米桑嘲讽:“切,有劲没劲啊,跟小媳妇似的,小气不愿分享就算了!”

卧槽不是啊。

顾时年扁着嘴掩藏不住笑意,脸颊被火烤得更烫!

她哪儿需要慕修辞调情来撩拨?

慕修辞那磁性低沉的嗓音一出来,她就跟个地球儿似的能翻滚自转啦!

夜色静谧。

顾时年翻滚着自己睡袋过去,情不自禁地凑到米桑耳边去,跟她咬着耳朵说悄悄话。

米桑恋爱过挺多次不假,但往往是别人追求她,顾时年问她两个人心心相印互相撩骚的感觉是什么样儿,她怎么知道?

问得烦了,米桑就蹙眉推开她的脑袋,困倦地裹着被子睡:“就是你现在的这个贱样,好了别问了走开!赶紧睡!”

顾时年笑嘻嘻地自己又打了两个滚,差点儿滚到帐篷外面,胡七八想地,也甜甜蜜蜜睡着了。

一天半后,要回家了。

……

油画系老师接到电话,说大巴车半路抛锚,换一辆车来接。

“老师没事儿吧?我们带的干粮可就够两天的,回不去咱们就真死在这儿了要,信号又不好,报警警察都不肯来。”一个同学担心地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