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出来吃东西,在山上跟当地人小聚一下,慕修辞从头至尾都在打电话,顾时年也看出来了,他们也呆不了多久了。
阿尔卑斯山美得要爆,可这种景色也不是天天能看。
果然。
慕修辞回来就咬了一口她手里的羊肉,说,行程定在明天,早上坐缆车下去,到瑞士,紧接着,晚上的飞机就要回国了。
太紧太紧。
顾时年却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,听见这个,赶紧拿起羊腿来,又多啃了几口。
慕修辞眯眼瞧着她的样子,只觉得这样的顾时年才最真实,享受当下,抓紧当下,他擦了一下带油的手,说:“这样闲暇的时间的确不多了,要不今晚也抓紧,再多做几次?”
“……”
多做你个鸟蛋
顾时年抗议:“我腿还软呢,不做,你要再那样,我就叫阿尔本出来,看你那副资本家的鬼样子!”
阿尔本是这里的男主人。
慕修辞仰躺在了靠椅上,一笑,道:“你再说一次?”
顾时年一噎,咳了两下,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跟烤肉厮杀去了。
她才没那么蠢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修辞在她眼里就变成了不可忤逆的形象,想起前几天,自己居然还埋怨他带自己来度蜜月的目的不纯,卧槽!哪儿来的胆子啊?!
果然男人女人的战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