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年抬起脸来,觉得人生都是黑暗的:“我是……我是垃、垃圾?”
“辣鸡。”
你要不要说是烤鸡白切鸡童子鸡啊?
“好的我记住啦。”
“嗯……”慕修辞唇角勾着满意的浅笑,“一会见。年年。”
“一会见。老公。”顾时年也满意地挂了电话。
挂完之后,她一直在练习。
“我是……垃圾……不是,辣鸡!辣!”
顾时年在房间里转着圈,练习着,不一会儿就觉得这是个坑,蹙起眉来,攥紧拳头低咒道:“靠!慕修辞你个爪爪!你才是辣鸡!”
……
酒店。
大堂里。
一堆的外国人,叽里呱啦的外语,入耳能听出的来的有英语,德语,意大利语,其他的还有很多辨别不清的语言。
一行人,很低调地从这里上来,然后,在专门服务生的带领下,去了楼顶的包间。
其中,一个稍微年老些的男人,两鬓斑白,拄着拐杖。
正是一个多月前,在慕家老宅里逼着慕修辞结婚的慕老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