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年拿下手来,脸红眼亮地问他:“什么?”
慕修辞笑意更深,轻声道:“到我这里来。”
什么?
去他那里?
不好吧。
他是上座!
顾时年记得那个座位,她离那个座位最近的时候,就是每年太阳最毒暴晒的时候,顾妗顾媛最恨的就是她那身通体白的皮肤,每次都让她一定守着椅子晒到太阳下山为止。
结果呢?
顾时年每每都晒晕,在医院捂两天,出门儿又白成一道闪电!
这是基因。
有本事换妈呀!
顾时年眼神软下来,斟酌一下,还是摇摇头:“不了,我还有事,你坐吧!”
这可不像平时的她。
不是冷硬的拒绝,而是好心的推脱。
慕修辞想说话又被顾沉山牵走了话头去,目光,从顾时年身上移开了。
顾媛这时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