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修辞但笑不语。
祁司岩也不敢开玩笑了,收起病历本和笔,说:“来放她平躺下来,我们先测体温再看怎么办,物理降温还是药物,吃药还是打针,你了不了解她的过敏源之类?”
慕修辞摇摇头,依旧清俊公子哥一个,但眉心微拧。
“那算了,等下皮试吧!”
好一顿折腾之后,顾时年终于吊上了点滴。
皮试的时候,针头一翘,昏厥中的顾时年拧起眉头,疼的有点抖,祁司岩还说:“你过来抓着点儿,她睡着,万一手抽走怎么办?”
谁痛了不抽走?
什么逻辑!
慕修辞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来,抓起她的手,软软嫩嫩的,跟他第一次抓她的时候一样。
她疼,果然一缩!
慕修辞紧紧抓住她,直到针头全部刺进去,她的眉头还一点儿都不松!
仔细想想,他还真是一直都做禽兽不如的事呢。
对她,说不上怎么好!
“呼……”
祁司岩调整着点滴速度,看了慕修辞一眼,疑惑满满,问:“你俩真第一天结婚?”
慕修辞眉心一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