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,他们心里都清楚,只是这个代价未免太大。

真的值得吗?

安德鲁的绿瞳从未如此坚定,如果可以的话,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运去抵挽的命,又何况只是区区膝盖。

埃文公爵脸上的笑容缓缓散去,留下无尽的唏嘘与感慨:“还真是个痴情种。”

安德鲁跪地,一声不响。

可这一幕极大的愉悦了埃文公爵,他只觉得好玩极了。

他可从没想过安德鲁在自己面前还会如此卑躬屈膝,你的臭脸呢,你的冷眼呢,都败给了一个女人?

可埃文公爵转念一想,脸色都黑了下来。

可笑,原来这就是压在我身上的大山,现在想来居然这么没有挑战性。

他越想越暴戾,为自己多年来的忍气吞声而感到不值。

“你做什么!”安德鲁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,气急地指着他。

埃文一回神,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杨挽下了重手,她几乎都快昏过去了。

是啊,我在做什么?

我不过是想让你更痛苦一点罢了。

明白了这一点之后,埃文公爵更是故意用折磨杨挽的方式来激怒安德鲁,偏偏挽的命又在自己手上,安德鲁对自己无可奈何。

每一次濒死的时候,安德鲁目眦欲裂,身体的紧绷程度也随着杨挽的状况和埃文公爵的戏弄反复紧张放松。

或许是意识到了生命的可贵,谁知道下一次转世又会是什么时候,又是否会像现在这样如愿的来到自己身边,总之安德鲁不愿意失去杨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