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中少女的抱怨声中,安德鲁神色不明地收起了尖牙。
第二次。
当安德鲁把少女哄睡后回到自己的卧室,正准备躺进棺材闭目休息的时候,从天花板上的水晶烛光中,他隐约看到了某个一闪而过的人影。
心中的不安感迅速放大,他敏锐的往旁边一滚,本来被牢牢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灯具,失去了链条的控制轰然下坠,狠狠砸在了他心爱的棺材上。
“该死的!”这还是他第一次爆粗口。
不是因为自己命悬一线,而是他有点认床……不对,认棺材。
“你告诉我,我上哪儿去买一模一样的棺材?”安德鲁咬牙切齿地看着门口的杨挽,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她捣的鬼。
“凉拌咯。”已经穿好睡衣的杨挽见计划并没生效,顿时无聊地冲他挥了挥手,打着哈欠回房。
唉,还是没能看到好戏啊。
而一身狼狈、脚边还都是棺材木屑的安德鲁:“……”
他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:你一个少女是怎么爬到这么高的天花板上弄断链条的,难道你也会飞?
他百思不得其解,却只能带着满腔的怒气出门找新棺材去了。
谁让他之前自己发了誓,叫杨挽随便刺杀都不生气。
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。
然而还有第三次,第四次。
不是自己的马被下了泻药,让他心血来潮骑马的想法被彻底摧毁,就是要喝到嘴边的血酒上洒了催吐的粉末,让他直接捏碎了心爱的绝版玻璃杯。
第n次的时候,他都已经快被折磨的没脾气了。